,失去威信,村里的人不把我爹放在眼里,不听指挥积极上工劳作,消极怠工就算了,还针对我们一家子。我出门就被骂是破鞋,我侄子、侄女出去玩儿,还会被同村的孩子欺负,砸石头。我离开之前,村子里的人已经逼上我家大门,不止说我爹不会教女儿,不配当这个村长,还让我爹把我交出去,要给我剃阴阳头,批斗我。”
“不是拉扯之间,我一时悲愤交加,想不开,推开那些抓我的人,跳河,差点死了。今天的我,早就没办法完整地站在这里了。”
丁芷兰说得越多,屋子里四个脸色各异的男人表情就越是沉重。
孙伟国纯纯是听不得“戴绿帽”这三个字。
郑军则觉得红河村的这种处理方式简直就是乱得一塌糊涂,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小姑娘定那么严重的罪名,还把丁芷兰逼得去跳河。
哪怕郑军是个大老粗,他也听出了这件事情里藏着很大的问题。
要是连这点灵敏度都没有的话,他今天怎么可能当上一个团的团长。
“老蒋……”丁家退婚这件事情听上去,是滩浑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