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丁芷兰伸手拉住了气乎乎的方艳艳,安慰对方:“别生气。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孙伟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现在我是旁观者了,丁迎娣却栽了进去,成了当局者。她分不清好孬,不奇怪。”
“吃一堑,长一智。我被退婚,又被造谣退婚原因不是孙伟国朝三暮四,看上更好的,而是我乱搞男女关系,被逼得跳河自证清白,没死成,我才想明白过来,我不能做这种亲者痛,仇者快的事情。”
“谁害了我,我就要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,这才一个人跑到部队里来找孙伟国!”
这段经历,这几天,丁芷兰说得嘴皮子都薄了,还是不厌其烦地对陌生人不断重复,确保对方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。
被逼得跳河这样的绝境,在这个年代几乎没有人会说风凉话,嘲讽对方心理承受能力太少,你没有做过的事情,为什么要怕之类的。
他们只会对落到如此地步的弱者表示同情。
退婚,被造黄谣,最后连河都跳了,只为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三重buff叠加下来,丁迎娣在丁芷兰的面前,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