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太生气。
昨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,她心里的气还没有消呢,丁芷兰也差不多。
所以一个“滚”字,丁迎娣表示自己勉强可以理解和接受。
可等这个“屁”这个杀伤性不强,侮辱性极强的字出来,丁迎娣就彻底装不下去了:“你你你、你说什么?丁芷兰,有本事,你再对我说一遍?!”
“耳朵不好使?那你该好好挖一下耳朵,别让耳屎堵得你听不到人话。”今天的丁芷兰,嘴巴有“亿”点点脏。
没办法,这么脏的话,只有说出来,嘴上才干净,一直憋着,心不就脏了吗?
“你你你……”这样的丁芷兰,丁迎娣从来没有见过。
今天的丁芷兰比昨天的丁芷兰更让丁迎娣感到陌生,陌生到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认识过丁芷兰一样。
“得,耳屎还没挖干净,这又结巴上了?果然是一身的臭毛病。”丁芷兰叹气地摇摇头,“你都是医院里的护士了,多好的条件啊,读书时候学的近水楼台先得月,忘记了?”
“趁着这么好的机会,赶紧找医生把毛病都看了,耽误了多不好,忌医更不好。有病,就得看,配药,就该吃!”
面前的丁芷兰嘴巴就跟淬了毒一样,一字一刀,刀刀致命,把丁迎娣刺激得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