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回来时坏的那身衣服,不会也是被公主弄的吧?
?!!!
木酒一入屋,便直奔温泽去,嗅着空中的淡淡檀香,便安安静静地守至一旁。
天不见霞色,落了幕。温泽才将手中事务处理好,而木酒便在一旁安安分分地等了许久。
温泽垂眸望着一旁入睡的木酒,除去中途给自己塞过几块糕点,还似乎是自己爱吃雪梨酥,温泽眸光幽蓝泛紫,眼底复杂。
从一开始,木酒来时,川楝就暗中禀告过,他本是只想看看她要干什么,结果只是为了自己塞了几块糕点。
温泽回想起地锦查到的,那块玉佩所属七公主,神情更加复杂。
“主子,近日…”
温泽开口打断川楝,“有事明日再细说,这几日先把伤养好,其他事让地锦去置办”
黑影一闪,川楝不见了身影。
温泽蜷着指尖,看着木酒乖巧的睡颜,有些苦恼。
一朝公主宿于督公府,到底是于理不合。
温泽伸手轻碰到木酒的脸颊,有弹性,软软的,温泽摩挲着指尖,温软的触感,让人心生欢喜,又见人未醒,便继续伸手戳了戳。
木酒白嫩的脸蛋上泛着红,温泽也戳够了,正打算拿针扎醒,手还未收回,便被人握住,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,温泽不自在偏头,冷静自持,手被紧紧握着没法直接抽出。
温泽正要开口,木酒先发制人,“温督公,本公主的脸可还好戳?脸都被你戳疼了”
“……”
“温督公?温大人?”
温泽回想一下触感,认真给出给答案,“尚可”
木酒:“?!!!”
木酒无语片刻,见温泽身承白色里衣,衬着人愈发清冷,屋内烛火映照,落了几许温柔,脖颈还留着几道红痕,愈发诱人。
“有点像前世的阿泽”木酒喃喃自语。
温泽没听清,见人迷糊,便开始赶人。
木酒耍赖似地抱住温泽的腰身,不服气,不停嘟囔道。
“阿泽都把酒酒的脸戳疼了,一起去阿泽房间,好不好?”
温泽被碰着腰,不太自在,试图挣脱,反被木酒掐着往怀里带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