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渐渐滚落,被木酒怜惜地吻去,动作却是没再停下。
本就是温泽主动的,温泽便只好被动的承受着,软软地搂住木酒,让木酒继续着。
两个时辰后,木酒把沐洗过后的温泽重新抱上床榻,此刻的温泽早已累得不行,加之腰疼得厉害,语气更是委屈不已。
“酒酒…好累”
木酒心虚地亲了亲迷迷糊糊的温泽,轻轻为温泽揉着腰,见人累得睁不开眼,木酒一脸懊恼道。
“阿泽,下次还是别再乱招惹我”
温泽舒服地蹭了蹭被窝,含糊道。
“还是要哄酒酒的,不然就更歪了”
说着说着,温泽就渐渐没声了,后面的话,木酒并未听清,看着睡颜乖软的温泽,眼神有些发软地嘟囔道。
“本就怕疼,竟还敢乱招惹人!”
木酒没说的是,她想起了之前第一次欺负温泽的事,实在是阿泽太好骗了。
明明没见过几次面,既将清白给了她。
红衣白发远远比墨发红衣更为诱人,更易犯错。
可让木酒值得庆幸的是,原来很早之前,温泽就是属于她的。
这是她的阿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