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去取些热水”
“阿泽,你不会又趁酒酒离开跑了?”
看着无措得像个小孩的木酒,温泽心疼的亲了亲木酒的唇瓣,耐心解释道。
“不走,只是要给酒酒处理伤口”
“嗯,酒酒信”
等木酒回到房间,就突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血腥味,瞬间慌张起来,寻到人时,更是颤抖着手想要去碰那只流着鲜血的手腕,却又不敢触碰半分,木酒无助道。
“疼不疼啊?”
温泽一脸漠然,没作回答,而是直接用没受伤的右手替木酒处理伤口,温泽的手法很娴熟,像是处理过无数次,等那干干净净的纱布缠在手腕上,木酒还是不敢挣扎半分,紧张兮兮地盯着那只流血的左手。
替木酒处理好伤口,温泽才抽空回了一句“疼”
木酒笨手笨脚地将鲜血擦拭干净,动作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,眸子透着满满的无助,看样子又要哭了。
温泽一脸冷淡,就这么让木酒包扎伤口。
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木酒的眼眶湿润,盈满了泪水,温泽也只适当地提醒道。
“伤口不能碰水”
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被木酒硬生生忍住,木酒不敢哭,她怕温泽疼,直到把伤口包扎好,木酒才敢抱着温泽埋头大哭起来。
温泽轻轻拍打着木酒的后背,没吭声。
正常的办法是没法让酒酒止住自伤的行为,那他也只能用不正常的办法来影响酒酒。
毕竟看着在意之人因自己受伤,可是一点都不好过的。
温泽忍不住蹙了蹙眉,这办法能行,就是这伤口是真的疼,温泽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唧唧的木酒,一脸无奈。
疼的明明是他,哭得最凶的倒成了酒酒。
“阿泽,你疼不疼啊!”
木酒哭得稀里哗啦,哭腔声听着就让人心疼。
温泽没有心软,今夜他若不让酒酒长点记性,那么酒酒下次就会再犯,语气淡淡道。
“那酒酒自伤的时候,可有想过疼么?”
“没…没有”
木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话语却很诚实。
温泽:“……”
温泽头疼,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