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啊!酒是我选择的爱人,所以那并不是夜的责任,不出手,只是因为夜不在意,本殿的爱人,本殿自己管着就好,疯狂的恶劣的,那都是我的爱人”
“澜微才是夜应有的责任,可能因为本殿是夜照料长大的,所以最后…招惹的全是疯子”
奚夜: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确实如此,微儿疯疯的,酒亦是疯疯的,奚夜反驳不了一点,沉默片刻,奚夜朝泽无语道。
“但雪是个例外,她是自个给叼了只狼崽子回家养着,最后还把人宠成了哭包”
泽:“……”
泽现在懒得辩解,他还是等雪回来再反驳,他现在得先回浅曦院了,不然阿酒又得发疯了。
昨日温泽刚说完“酒酒,我在落城还有些事没查清,便得晚些再回京城”,便被折腾得厉害,温泽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,陷入沉默。
这么久了,他的酒酒还不曾放弃锁人的想法,他只要有一丁点想离开酒酒身旁的苗头,就会被粗暴扼制。
温泽无奈扶额,这可真不是个好发现。
温泽解开腕上的锁链,起身下榻,沐浴、盥洗后,一袭白衣承身,望着铜镜里的人儿,温泽下意识抬手去碰那红红的眼尾处,有点肿。
温泽无奈叹气,现在他跟酒酒在一起后,哭得最多,前世的酒酒可是纯情得不行,当然得除去朝他耍酒疯的时候。
想归想,头发还是要擦的。
温泽拿过毛巾继续擦拭着湿漉漉的白发,来落城许久,温泽都不曾染回原先的乌发。
第一是温泽懒得染回去,其次是他在落城人生地不熟,又没影响,所以温泽便随性些。
若是回京城,他这发色可又得重新染回去,有点麻烦呢!
温泽一边翻阅书卷,一边等木酒回来。
可惜没等到木酒回来,温泽闻声抬头,就瞧见了正要翻窗进来的川楝。
温泽:“?!!!”
看着悠闲自在的自家大人,川楝一脸生无可恋,语气郁闷不已。
“大人,七公主又要翻天了,你要是再不去管管,七公主能把军营重新拆了重建”
“咱又不曾插手军营之事,酒酒拆了就拆了,反正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