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…唔…”
温泽感受着木酒的愈发放肆,忍不住推饶。
推饶的动作力度很轻,似是在欲说还休,木酒把人紧紧压住,软软糯糯地哄道。
“阿泽再坚持一会,好不好?”
梨花酿的香味遮去温泽身上原本的檀香,温泽控制不住地流泪,支支吾吾出声“不要了…唔…酒酒”
浑身难受,温泽被木酒拉着沉沦。
与上次不同,这次,从一开始,便是温泽主动勾的火。
刚开始的木酒不敢再碰温泽,是温泽拉着木酒的手一点点地探寻着自己,甜腻的酒味,蛊惑着木酒,薄薄的绯红诱着木酒放开顾虑的欺负。
到最后,温泽承受不住地哭着,推饶着。
“唔…酒…酒酒…不要了…好疼…呜”
片刻后,木酒抬手拭去温泽眼角的泪珠,放开软得不行的人儿,语气委屈地控诉道“明明是阿泽先诱惑的酒酒,现在承受不住又是阿泽”
此刻已经完全被折腾到哭不出声的温泽,一点都不想动弹,温泽迷迷糊糊觉得那猫说的不错,他确实永远都会为了酒酒心软妥协,他一旦认定了一人,心里就没法再去装下旁人。
上一次被折腾到崩溃,若不是他纵着,他早就把人敲昏了,说到底,温泽就没从心底抗拒过他的酒酒。
从前也好,如今也好,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酒酒,发疯的,乖软的,不可理喻的,都是他纵着的。
温泽忍着身上的疼痛,无奈哄道“酒酒,我疼,不闹,下次再欺负,好不好”
“阿泽不怪酒酒上次…”
看着哭唧唧的木酒,温泽无奈揉了揉木酒的小脑瓜,无语道“任谁被折腾成那般,都得先让人缓一缓,疼是真的疼,所以酒酒以后别再那么使劲折腾,好么”
木酒低头埋在温泽颈间哭着,语气诚恳道“酒酒尽量…对不起,阿泽”
“嗯,酒酒不哭”
翌日,南疆,稚嫩的孩童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紫芙,紫芙迷糊地睁开眼,听着那一句句重复的话,一阵抓狂。
“本草明言十八反,半萎贝蔹及攻乌。
藻戟遂芜俱战草,诸参辛芍叛藜芦”
不就几句中药的口诀,扰攘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