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的错,愧疚久积于心,温泽有些怕他的酒酒太过压抑,把自己憋坏。
温泽忽然捕抓到一丝不解,直直捧住木酒那满是泪痕的脸蛋,忍不住问道“夏执何时于酒酒有救命之恩”
“小时候,酒酒也记不得了,只是夏执手上还有酒酒的一个玉佩”
温泽:“?!!!”
温泽忍不住蹙眉,继续追问道“那是酒酒几岁的时候?”
木酒顶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,不太确信道“听父皇说,应该是八岁的样子”
温泽:“……”
温泽忍不住戳着木酒的脸蛋,一脸无语道。
“所以…酒酒并不记得自己拐了本督的命蛊就跑的事,嗯?”
木酒一脸呆呆笨笨,傻乎乎问道“什么”
温泽低头闷笑道“说酒酒拐了本督的命蛊之后就跑了,真是小没良心的笨蛋”
木酒:“?!!!”
“阿泽是说,酒酒拐了阿泽的命蛊,可是命蛊是什么东西?什么时候拐的?重不重要?会不会影响阿泽?会不会…”
温泽直接抬手捂住叽里咕噜一大堆的木酒,温泽下意识觉得他若再不捂住,他的酒酒能给他倒豆子似的问一堆问题。
“唔…阿泽…”
木酒试图扒拉温泽捂她嘴的手,无辜喊道。
“大人,好消息…”
川楝的话语在瞧见木酒时戛然而止,一脸的兴奋更是直直僵住,只是眼神求助似的望着他家大人。
接收到视线的温泽,额角突突直跳,却依旧一脸淡定地朝川楝吩咐道“你先去处理,本督一会便来”
“哦哦…好”
木酒扒拉下捂着嘴的手,一脸好奇地望着有些同手同脚的川楝,疑惑道“奇怪,上次,明明酒酒也没让菥冥真的伤到他,干嘛这么怕酒酒”
温泽无语,确实是没伤到川楝,但川楝现在是真的对他的酒酒有了阴影。
那些阴影,川楝一时半会还真抹不去,但至少是没再想着让他别招惹酒酒。
温泽无奈揉了揉木酒的小脑袋,浅笑道“可能是怕见到不该看的,所以才走得急些”
“好了,酒酒不出门,但阿泽一会得出门一趟,得先去处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