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起身去拿吃食,木酒有提前准备,只不过这次,温泽起得比平常晚些。
温泽躺了一会,才起身下榻。
南承帝不让他勾引木酒,温泽憋屈,可明明他昨日也没勾引他的酒酒,可他又又又被睡了是怎么回事。
腰间的衣带是木酒系的,正好勾勒出温泽那柔软纤细的身段。
温泽懒,也懒得再去瞅自个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。
只不过在盥洗后,瞧着身上这懒懒散散只堪堪遮到膝盖的寝衣,温泽又莫名沉默了。
寝衣松松散散,那显露出来的痕迹,又是青青紫紫的,温泽不太喜欢,还挺嫌弃的,毕竟是真的有点难看。
温泽无语,前世,强娶豪夺的,明明是他,可如今,要被木酒强娶豪夺的,成了他。
一到床上,木酒就似饿昏的狼崽子,简直就跟饿狗抢食一般。
饿昏的木酒恨不得从温泽身上叼块肉下去,而且一碰到软肉,就如饥似渴地啃咬。
温泽头疼,十日一休的休沐日,他原本是打算…
结果到最后,竟被他睡了半日去。
温泽碰了碰自个那殷红泛肿的唇瓣,无了个大语,昨夜只要他微微张开口,便会被木酒没完没了的掠去呼吸,腰更是被掐得又重又狠,疼得他受不了。
什么时候结束,温泽反正是不记得了,毕竟他是被折腾累了,便睡了过去。
木酒把粥食端到桌上,瞧见温泽乖乖趴在榻上看卷轴,那小腿一晃一晃的,屋内更是响起一声声轻微的铃铛声。
木酒忍不住把人儿揽入怀,瞥见温泽的右脚踝上还系着一串银质链条,细细地缠绕了三圈,小小一颗的铃铛,不光精致,还很贴合,挺养眼的。
木酒揽腰问道“阿泽怎么不把它取下来?”
放下卷轴,正喝着粥的温泽,看傻子似的瞪了木酒一眼,又继续低头喝粥。
无辜被瞪的木酒:“?!!!”
喝了粥,啃了几块糕点,温泽便餍足了,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木酒的脸颊,便准备抽身离开木酒的怀抱。
木酒没放手,把人直直揽在怀里,抬手挠小猫似的挠了挠温泽的下巴,轻声问道“阿泽又打算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