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楝才懂了小浮子说的话。
想清楚的同时,川楝又忍不住埋怨起木酒来,好端端的,七公主怎么能让他家大人就这么赤着脚出门。
当然,川楝完全不知木酒早已被他家大人敲晕,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呢。
川楝回到书房时,温泽还在随意地翻阅,川楝瞄了一眼,猜测那大概是荆芥传回来的消息。
温泽看完,便将纸条焚尽,朝川楝玩味道。
“刚才怎么没动手?心软了?”
出乎意料的问题,将川楝砸得满头雾水,川楝语速飞快地解释道“没,属下不动手,是因为不能弄脏大人的书房,更何况大人还赤着脚,若是不小心溅了血,大人不光会嫌弃,也又该将属下扔去办事了”
温泽顿了顿,平静地反驳道“你的意思,是本督的错?”
对应的反驳话语,川楝瞬间脱口而出“不,是七公主的错,七公主怎么能让大人又赤着脚出门”
温泽眼角一抽,想起他亲手敲晕的人儿,温泽沉默了。
片刻后,温泽又主动撇开话题,淡声问道“菖蒲回来了没”
“昨夜刚回,但菖蒲似乎还未处理完…”
温泽倒是没在意川楝的欲言又止,淡然吩咐道“三日后,你与地锦留在京城办事,菖蒲跟本督同去知江县”
“好”
另一边,菖蒲简直无了个大语,他这才干完事,刚一回府,川楝就苦着脸跟他诉苦,说自家大人被七公主拐了。
原本菖蒲是不信来着,可等他一瞧见,自家大人不光赤着脚坐在庭院里,那原本瓷白的脖颈上还布满了痕迹,最后又被一女子揽腰抱回了房,菖蒲天都快塌了,沉默非凡。
这会,菖蒲都不知该如何去见温泽,碰到那么个事,菖蒲小脸一皱,周身冒着幽怨。
苦着脸的菖蒲隔一会,就要叹声气,有点影响地锦办事的效率,于是,地锦实在忍无可忍,动作果断地将人丢出了房。
屋外,菖蒲摔了个屁股蹲,又淡定爬起身,抬头就对上前来找人的川楝,菖蒲小嘴一瘪,憋屈道“都怪你”
川楝微微困惑,伸手捏了捏菖蒲的小脸蛋,一本正经道“三日后,小菖蒲你可得同大人去一趟知江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