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木酒微垂着眸,她能做的事,少之又少,可遇见的每一件事,都有让木酒成长。
木酒厌恶战争,可她亦深知为了一方安宁,战事却是不得不为之的成局。
她的三哥,那手中的薄茧,身上的疤痕,都无一不是在告示战事的残忍。
木酒趴在桌上,直勾勾望着祁予白,轻声问道“阿白,你想不想随我一同去一趟知江”
祁予白核完账,抿了一口茶水,歪了歪头,以示不解。
木酒抬手轻轻撇开祁予白散开的发丝,补充道“阿白会医术,而且酒酒这几日有查过知江,才知那儿灾情严重,所以酒酒挺希望阿白能帮帮”
祁予白扬起一道甜甜的笑意,向木酒打趣道“酒酒确定不是为了去追温督公”
“酒酒自然是要追人的,可知江那事也得处理好,既能帮阿泽,又能帮大哥,还能不让那一方百姓不受其苦”
木酒一脸期待地望着祁予白,认真道“所以阿白要不要帮帮酒酒”
木酒其实没想将祁予白牵扯进知江之事,可她认识的阿白并不是一个柔弱无能的女子,她有她的期许,所以木酒想要试一试。
祁予白调皮地朝木酒眨了眨眼,笑道“酒酒啊!你如今愈发像一个公主啦!”
祁予白见木酒眼巴巴的望着自己,也不逗弄人了,语气认真地给出一句答复“我去,不过酒酒可得帮我”
“好”
另外一边,大理寺的牢狱里,浓浓的血腥味,袭于周边,温泽静静听着那人濒死的脏言。
跪在地上的周年,愤怒溢于言表,眼神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温泽,嘲弄笑道“你只不过是一芥阉人,那外头,谁人不知东厂督公是靠爬床受的宠”
温泽颇有兴致地回道“那你还没本督一芥阉人有本事”
周年被说得一愣,怒道“你不过是仗着一张脸,便去爬七公主的床,还是个空无事处的花瓶”
温泽神情自若,淡然道“本督确实是长得不错,所以即使是花瓶,本督照样能对你用刑”
听此,菖蒲眉头皱得死死,恨不得把人杀了。
可地上的周年又没那么痛快了,疼得不行。
温泽淡淡瞥了眼抱头鼠窜,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