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完又继续埋头啃咬他锁骨的木酒,心下一阵无奈,他之前确实是不让酒酒杀夏执,可如今夏执已经没银子了,再加之九荥那边他早已派人去查了,所以夏执已经没用了,倒是能杀了。
弄不弄死夏执,其实温泽倒是无所谓,但他的酒酒倒是挺想杀他的,温泽捏着木酒的脸蛋,无奈道“酒酒别乱啃,有点疼”
木酒瞧见温泽锁骨红了一片,脖颈上,那被木酒一点一点吸吮出来的吻痕格外显眼。
木酒委屈巴巴地望着温泽,温泽好笑道“酒酒怎么又委屈上了?若是委屈的话,下次回京酒酒便将夏执杀掉可好?”
温泽说得轻描淡写,木酒听得一愣一愣,可那眼底的兴奋却又彻彻底底暴露了木酒的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