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肆虐着,留下一道又一道令人心痛的掐痕。
温泽身上,留痕容易,可痕迹也易消。
被木酒一次又一次的掐腰,温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,才渐渐松了手,转而制止木酒的动作,哑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委屈。
“疼…好疼,不要碰…疼”
他的酒酒想在他身上留痕,温泽其实是可以纵容的。
可他的酒酒好过分,他腰都青了一大片,他的酒酒还掐。
温泽疼得受不了,却没真的推开身上的木酒,只是重复地说着“疼”
深色的毛毯上,温泽满头白发凌乱不堪,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,而他的身上,则布满了木酒留下的各种痕迹。
那些吻痕深深浅浅,错落有致。
较新的、色泽深沉的吻痕肆意地覆盖着昨日那略显浅淡的痕迹,仿佛在宣告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浓浓的破坏欲。
此刻,温泽虚弱得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,只能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偶般,任凭木酒轻轻替他将散开的寝衣慢慢拢好。
这会,木酒的动作终于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已经疲惫至极的人。
最开始,温泽的腰间系着那根丝带。
可此刻,那原本应该整齐束起的丝带,此时却松垮地垂落在一旁,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纠缠与拉扯。
木酒小心翼翼,缓缓地将温泽抱起,重新抱回床榻。
当木酒轻轻地把人放回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榻时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温泽那如玉的小腿处。
只见那里赫然有着一道道鲜明的抓痕,纵横交错,宛如狰狞的小蛇盘踞其上。
这些抓痕颜色深暗,如同被烙铁深深印刻上去一般,触目惊心。
抓痕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的那场激情风暴的激烈与疯狂,更让人不禁联想到当时那一幕幕火热而缠绵的场景。
木酒轻轻碰了碰温泽那薄红的眼尾,杏眸瞬间变得湿漉漉,眼底满是自责与疼惜,她又发疯似的弄疼了她的漂亮人儿。
被弄成这般,温泽疼得厉害,既困又疼,温泽望着无声落泪的木酒,有点头疼。
被欺负的,是他;方才哭得断断续续的,还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