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哑了声,伸手抹了抹木酒脸蛋上的泪水,缓缓问道“酒酒这是又怎么了?”
“酒酒又发疯…”
温泽指尖抵住木酒的唇瓣,轻轻开口道“低头”
见人乖乖低了头,温泽搂着木酒的脖颈直直吻了上去。
一吻结束,温泽轻轻碰着木酒的唇瓣,缓缓开口道“本督一直都知道酒酒是个小疯子,尤其是在床上,酒酒其实对本督有着强烈的破坏欲”
见人懵懵的,温泽无奈,从第一次开始,他的酒酒便喜欢在他身上留痕。
木酒对他有浓浓的占有欲和破坏欲,也超级喜欢弄哭他,温泽虽会纵容木酒,但也一直都有在克制木酒对他的破坏欲。
在床上,温泽一喊“疼”,木酒便会下意识照顾他的感受,温泽一直都知道。
但最近,木酒总能摸着温泽白嫩的手腕发呆,温泽其实也不知道他的酒酒在想什么,但总归不是些好心思。
温泽看着小心翼翼给他涂抹药膏的木酒,无奈道“疼的,明明是本督,怎么酒酒又哭了?”
见人一声不吭,温泽只能轻声哄道“酒酒以后可别再强行压抑着破坏欲,不然一次性爆发,本督实在是承受不住”
“我…”
温泽揉了揉木酒的脑袋,无语道“酒酒以后有什么心思,直接说出来便好,别憋在心里,不然憋着憋着,到头遭罪的,还得是本督”
木酒心虚地偏开头,她可能真的与那些疯子打的交道太多,以至她的心思又愈发偏执了。
见人一脸心虚,温泽淡淡开口道“酒酒想锁我,还想把我养废,让我只想靠着酒酒,对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