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更能摸清温泽的习性。
木酒实在是憋屈,她明明早早便将人给吃干抹净了,可她这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是从不跟她要名分。
毕竟就连那嫁娶一事,都是她率先提出来的。
只是木酒深知他们之间,那真正想要个名分的人,并不是她的阿泽,而是她。
外头喜气洋洋,热热闹闹。
客栈里,木酒却是显而易见的低落,整个人更是郁闷得很,她真的只是简简单单地想把人给娶回府宠着,可温泽是真的不按常理来。
木酒手中握着那淡青色的茶杯,犹豫片刻,又轻轻抿上一口,便安安静静地趴在窗边。
一会看看那鲜艳的红绸,一会又看看这人山人海的热闹。
而祁予白则是一边喝着茶,还一边嘎嘎嘣嘣脆地吃着花生米,毕竟这花的,可都是她的银两。
更何况银子难挣,所以身为财迷的祁予白可不舍得瞎浪费。
楼下的热闹,木酒其实是不太关心的,只不过这红红火火的婚事,却惹得木酒更想把她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娶回家。
于是,木酒安静了没一会,便又开始语气闷闷地朝祁予白嘟囔道。
“阿白你说,若是真等本公主把那彩礼都准备好了,阿泽却反悔不愿嫁了,我该怎么办啊?”
听此,祁予白没再继续搭着碟中小菜喝酒,反倒是放了筷,更是颇为讲究地擦了擦嘴,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面前一脸苦恼的木酒。
见木酒闷闷不乐,祁予白无奈扶额,抿着嘴,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跟前冒苦涩之味的木酒。
祁予白叹气,真是的,京城那令人谈之色变的温督公都被酒酒强制爱了许久,结果她这傻呼呼的小公主如今才想起考虑温督公的想法。
虽然木酒对温督公的所做所为,其实是个容易掉脑袋的事,但祁予白可见不了木酒不开心,只能小声向木酒提议道。
“既然酒酒都已强迫了温督公,还给吃干抹净了,那酒酒便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对温督公强迫到底呗!”
对上祁予白这认真又明亮的眼睛,木酒莫名语塞,她似乎什么都没干,怎么就莫名成她强人所难了?
木酒迷茫地眨了眨眼,虽说不知祁予白从何得出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