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江海没有说话，等着他的下文，齐明枫又说：“蓝星确实是行业内不错的一款软件，不过，天盛和方氏现在谈的这个价格，我建议您再去摸摸底。”
其实天盛在最初和方晓洽谈的时候就基本上把价格报出来了，所以这次草签协议的时候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“这个价格还是有些虚高的，之前这件事一直是天盛事业部的晏部长在和方氏的方总接洽。”齐明枫微咳了一下：“咳，这个，晏部长和方总工……咳，有些事情您可以去私下打听一下。”
江海看着齐明枫征询道：“江董的意思是这两个人有问题？”
“晏部长应该是在追求方总工，这个迎合讨好是必然的，所以，这个价格还是有一定水分的……”
“那以齐董的经验，现有合同金额水分占多大比例？”
齐明枫一咬牙：“至少三成以上！”
他就不信，有这么大的出入天盛还能马上签约？至少要跟方氏再来来回回谈几个来回，即便天盛财大气粗不差钱，最后被说服了还是原合同价签约，但至少也得耽误个两三个月吧。
江海大笑着拱手：“齐董这格局确实！我要是没记错的话，蓝星你们富安也占着不少股份呢，您告诉我这个秘密，那富安岂不是也要损失三成的利润？”
齐明枫坦荡的说：“是啊，但是我们富安和天盛可是要长期合作的，不能只看眼前利益！再说了，我是最看不惯晏澄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了，拿着公司的福利，私下却为了一己之私，损害公司利益。”
江海点点头：“有这种事我们肯定不会姑息的。”
然后抿口茶，漫不经心的问：“那么如果我们天盛以现在合同价格的七成买断，富安或者说齐董应该是会同意的吧？”
齐明枫想都没想，直接答应：“那当然，那当然！”
他敢肯定，方晓不会同意的！
江海哈哈大笑，握手送客：“那好，齐董的话我记下了，我会尽快派专人跟进合同，希望我们未来合作愉快！”
送走齐明枫，江海给晏澄去了电话大致说了下情况：“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，要我说直接买下来就得了，到时候再送给方小姐不是一样吗？”
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