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爪子,许垏珩的手上就像是沾了强力胶一样,甩都甩不开。
路过的同事,有好几个都看见了,震惊的同时似乎又觉得理所应当。
毕竟这段时间盛梵音为了许垏珩的事情忙前忙后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
在同事们“我们都懂,你们继续”的目光下,盛梵音尴尬的脚趾扣地,“不去了,许静还等我回去看电影呢。”
许垏珩这厮怪会磨人的,他刻意凑近,摇晃着两人十指相扣的小手,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们在牵手。
快三十岁的男人了,还这么喜欢炫耀?
许垏珩撩人的眸子近乎赤裸,“甭管她,让她自己看去。”
正如许静说的一样,许垏珩记仇了。
盛梵音挑眉,眼底一抹光,“你的心眼就这么小?”
许垏珩不在满足牵手,结实的长臂环住她的细腰,垂眸喃语,“我的心是不大,正好可以装下一个你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风里夹杂的温度太暖了,盛梵音觉得脸颊发烫。
盛梵音似是有些“恼羞成怒”,恶狠狠的说,“许垏珩,有时候我真想毒哑你。”
许垏珩轻笑,“女人的耳朵是用来听甜言蜜语的,把我毒哑了,以后谁说给你听?”
盛梵音学着许垏珩的音调,“这世上会说情话的男人就你一个?”
说完,盛梵音白了他一眼,巧妙的从许垏珩怀里跑了出来,滑的像是泥鳅一样。
盛梵音和许垏珩开车赶往宓司,进来时,正巧看见黑子一个人喝闷酒。
许垏珩牵着盛梵音的手不动声色的坐下,就听黑子连续叹息几次,一次比一次重。
黑子,“特么,我好像又沦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