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难。
吴梅心里没谱，小心翼翼的问，“盛梵音，你没事吧。”
盛梵音扯着嘴角打趣，“给我一袋溜溜梅？”
吴梅松了一口气，“行，还能开玩笑证明没什么问题，那行了，先不和你说了，去黑子家前我得把这张脸好好保养一下。”
盛梵音，“嗯，回聊。”
结束通话，盛梵音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。
左胸腔下的位置疼的厉害，她按着好一会儿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都没有丝毫的缓解。
盛梵音皱着眉头，下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。
就在这时，盛梵音只觉得喉咙处涌上来一股子腥甜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，盛梵音昏了过去。
再次睁开眼睛，这一幕一年前也发生过。
只不过当时是在飞机上。
就见面前的陈佳言脖子上挂着听诊器，身上穿着白大褂，满脸担忧的看着盛梵音，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盛梵音身体虚弱，其实从北市回到海城之后，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，经常生病，头疼感冒都成了常态。
陈佳言表情严肃，“之前就让你来医院全身检查，你就是不听，身体的底子都坏了，有点风吹草动都跑不掉。”
“你这次就庆幸吧，我恰好去你律所找你，看见了在车里昏迷的你。”
“的身体原本就比旁人特殊，即便是内出血也会有生命危险，盛梵音，麻烦你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，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身边恰好有个医生。”
严肃的语气，和平日里见到的陈佳言完全不同，这么看，倒是有几分有医生的气质了。
盛梵音靠在针头上，“我的身体有什么大问题吗？”
陈佳言双手插兜，眉头紧紧拧着，“还好没什么大问题，你就庆幸去吧。”
她想，方才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，心中郁结才会吐血。
盛梵音苍白着脸，嘴角扯出一抹微笑，“这不是没事吗？陈医生就别小题大做了。”话音刚落，盛梵音又脱口而出，“另外，你过年有时间吗？”
陈佳言气她不爱惜身体，刚要开口责怪，突然意识到后半句。
陈佳言眼睛一亮，“打算放个年假，不过还没想好干什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