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不是真心的,还说你是二嫁,娘不能让你嫁到这样的人家里去,受这种气。”
余氏在外面丢人的事情,让陆珊珊好几天都抬不起头来,也有人在背后嘀咕她,怪不得会和离,原来这个母亲就是个不好处的额,这女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说着说着,又有人翻出陆珊珊以前跟王寂川和毛林海的事情。
林诗诗也暗暗放出风声,说余氏在陆昶小时候,苛待继子,逼得陆昶几岁就去西北了,陆昶跟她只有母子的名分,并无母子的感情。
许多有意与余氏结交的人,都打了退堂鼓,至于跟陆珊珊结亲,好一点的人家,自然是不考虑的。
“大奶奶,你看,我的药管用吧。”春雨笑呵呵的道。
“夫人这些天在府上经常打骂下人,昨天连庄嬷嬷都挨了训。你小心一点,剂量要不要减少,免得被人发现端倪。”林诗诗问春雨。
春雨摇摇头,道:“无妨,我用的剂量已经很少了,是她心气不顺,加上脾气本来就不好,只要有一点药引子,就能被激发。”
春雨沉浸在给余氏添堵的路上。
陆珊珊与余氏也时不时针锋相对,在府上待着越来越郁闷,这天就带着小环出去逛街,在一家绸缎庄选东西的时候,就听到里面的雅间有声音传出,话里提到了她,讥笑她无德无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