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失陪了。”
“我还需要继续干活。”
他最开始对温梨有愧疚,后来从云端跌入谷底之时,对温梨有着恨意。
到如今什么愧疚也好,恨意也罢,那都是不重要的东西。
萧祁首先要活下去,当生存成为第一要紧事时,爱与恨都成过往云烟。
“不!”
锦繁拽住了萧祁的手腕,眸中的疼惜几乎都要溢满出来,“阿祁,这些都不是你该干的活。”
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萧祁是她最满意的孩子。
他应该尊贵清隽。
狼狈和卑躬屈膝,自该交由别人去做。
萧祁轻笑了一声,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锦繁,“是闵素她们的生活太过于无聊,所以又来拿我开涮吗?”
他就说怎么会有一个陌生女人突然之间传到他干活的工地,还用那种疼惜的眼神看着他。
以至于有一瞬间,他甚至荒谬的觉得这个奇怪的女人是他的母亲。
原来——
原来只是闵素她们戏耍他的新手段。
“这次是什么剧本?霸道女总裁爱上干工地的我?”
他每天在这里打工,有时候工友就听着这些类型的小说。
没办法,人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打发时间的。
萧祁虽然不听,但不妨碍他在工友们每日的只言片语中,也逐渐明白这类的小说和短剧有自己的受众。
“阿祁,你不要这样想!”
“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你自己!”
锦繁只觉得心都要碎了。
他的阿祁,那样一个骄傲矜贵意气风发的孩子,此刻被温梨害成了这样,被害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傲骨。
锦繁只觉自己痛得无法呼吸,恨不得立刻就将温梨碎尸万段。
“阿祁,你跟我走!”
“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!”
说完,锦繁不顾萧祁的意愿,直接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走。
萧祁一个成年男人,又干了有一段时间的力气活,按理来说绝对不可能挣脱不开锦繁的束缚。
可现实却是无论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