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还不去死!”
“骆庭渊,你这样的人,你怎么还不去死!”
白望舒纤瘦的身体摇摇欲坠,眼中跳跃进火焰,她缓缓蹲下身,用力在骆庭渊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。
啪!
啪!
啪!
白望舒打的双手发疼,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,那种痛意甚至近乎麻木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了,她也未曾收手。
“畜生!”
“骆庭渊!你就是个畜生!”
“你为什么还不死,你为什么还不去死!”
“贱人!”
白望舒死死的咬着牙,双目充血,她好恨,恨不得立时就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。
骆庭渊瞳孔一阵一阵紧缩,能以置信的瞪大眼睛,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白望舒。”
这个恨不得把他打死的疯女人,绝对不是白望舒!
白望舒一直是柔弱的,惯会装模作样,只会红着一双眼睛,倔强的瞪着她。
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,却绝对不可能是白望舒。
白望舒咧开嘴,缓缓的笑了。
此刻的她神情苍白,双眸充血,那一双眼睛阴森又瘆人。
哪里像个柔弱易碎的美人,分明就是恐怖电影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鬼。
“我是白望舒,是被你困在那个恶心的地方五年,被你当做你和顾锦城py的一环五年的白望舒!”
“也是被你折断羽翼,被你毁了梦想和家人分离了五年的白望舒!”
更是当了五年提线木偶的白望舒。
“囚禁了我五年还不够,现在还想要来要我的肾。”
白望舒呵呵冷笑两声,忽然间抬起脚,尖利的高跟鞋用力踩向骆庭渊的命根子。
“啊!”
凄厉的惨叫声,几乎要掀翻医院的屋顶。
白望舒旁若无人,这五年来,骆庭渊把她折磨的太惨太惨,几乎要摧毁她所有的人格。
这样的血仇,必须要让骆庭渊用命来还。
否则,她这一生,都会被数之不尽的怨气和恨意困住。
【我勒个老天爷,看得我顿时胯下一凉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