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在外看见有可怜的老伯,突然之间施以援手也没有错。
错的是那些恶人。
是那些利用别人同情心的不法分子。
诚然,这看起来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温梨还是希望,目光能聚集在杀人者行凶者身上。
希望对受害者,能少一些口诛笔伐。
好人总是喜欢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,总是喜欢折磨自己。
作恶的人,却逍遥法外,心安理得。
刘川低着头,声音艰涩,“我……我知道。”
可是知道,和释怀,是两回事。
他还没有来得及给父母换一个大房子,自己就长眠于地底,身体支离破碎,灵魂不得安宁。
刘父刘母泣不成声。
这个道理,他们又怎么不知道呢。
两个老人勤勤恳恳,种了一辈子的地,就想着,把家里照顾好,不给儿子添麻烦,收成好的时候多赚一点,他们两个省吃俭用一点,多给儿子存点钱。
他们两个在农村待了一辈子,只渴望用自己的双手,努力不成为儿子的拖累。
让儿子在外面有个家。
可现在,老两口却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这往后的日子那么长,他们又该怎么度过?
陪着温梨刘川一并来到刘家的几个警员心情沉重。
如果没有赵雄那个畜生,这原本是一个不算富有,却和谐美满的家。
可是赵雄那个王八蛋的出现,粉碎了这一切美好。
温梨心口也堵得慌。
她不高兴。
但她不是一个好人。
她不高兴,就会让别人也不痛快。
她看着刘父刘母,又看着刘川。
“血债必须血偿,赵雄得死,得比你们更痛苦,你们的灵魂,才能得到慰藉。”
刘川的魂魄,才能得到安宁。
在场的警员也是这么想。
可是……
可是姓赵的狗玩意,已经七十六了。
他真的能被判处死刑吗?
有人欲言又止,“温大师……”
温梨示意他们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