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镜子里是一张白皙干净的小脸，只是称不上多漂亮，更是和林舒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。
方琦走到她身旁，手轻搭在她的肩膀上，“究竟出了什么事？”
“是林舒的那个朋友，把我按在洗手间的池子里，不仅弄花了我的妆，还骂了我。”方绵绵一张脸微微扭曲，用力的把手中的卸妆棉丢在桌面上。
“你说的是姜南笙吧？沪市姜家的大小姐，倒是不好惹。不过，她只是一个外人，你不必理会她。”
方琦无奈的叹道。
她们站在低位的时候，也只能忍着委屈，打掉牙和血吞。
当初，她也没少被顾建强的那个未婚妻欺负，可那又如何呢，她最后还是成了顾家的三夫人，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。
“好了，别哭了。为了达到目的，也只能受些委屈。你最近经常去医院，和淮铭的关系进展的怎么样了？”
方琦又问。
方绵绵挫败的摇了摇头，眼中又流露出几分阴蛰，“淮铭哥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次，只会盯着林舒那个活死人。”
方琦听完，忍不住皱眉，“你现在年纪也不算小了，如果拿不下顾淮铭，你姑父就要给你安排别的婚事了。他和我提过一次，几个人选，不是家世太差，就是年纪大的离婚男。”
方琦也忍不住犯愁，她虽然是顾家的三夫人，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。但她依附着顾家生存，没什么自主权。
哪怕顾家想用方绵绵的婚事拉拢关系，她也说不出一个‘不’字。
“都是我无能，没办法给你一个好的出身。”
“不怪您。”方绵绵眼圈儿一红，身体放软，靠在了方琦的怀中。
虽然，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，但从小到大，却不敢喊一声妈妈，只能叫她姑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