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海中一片混乱,耳边只剩下莫问那冰冷的声音,仿佛一把锤子,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。
“来,让我想想你准备怎么做呢?”莫问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,仿佛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,“你不会是准备潜伏在他屋子外面,在他准备开车出去的时候,用石头去砸他家玻璃,趁他回去查看的时候,调换眼药水吧?”
泽木公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还不会用一般的散瞳剂,”莫问的声音依旧平静,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,直刺泽木公平的心脏,“因为一般的散瞳剂是治疗假性近视的,五分钟就见效了。你应该是用那种治疗虹彩炎的散瞳剂吧?这种药剂在点下之后,要几十分钟之后才会发作,并且它的恢复期是十天到两个星期之间。”
泽木公平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,他的身体微微摇晃,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剩下莫问的声音在回荡。
“也就是说,即使他之后的飞行不会要了他的命,也会让他无法参加下个星期四的全美公开赛了。”莫问的声音陡然提高,目光如刀般刺向泽木公平,“你也想让他尝尝,尊严还有理想崩塌的感觉吧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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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,泽木公平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,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他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
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