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可恋,这就是幸福。
困意袭来,她无意识地往男人身边挪了挪,弓着身子朝他靠拢,直到额头都快与他的脸相贴,才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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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陆君尧没怎么睡着。
伤口在背上,他只能趴着睡,时间久了,从颈椎到四肢都僵硬麻木,难受得很。
他想翻个身缓缓,但背上的伤不能有大动作,自己磨磨蹭蹭小心翼翼挪了好久,才勉强侧躺一些。
但过不了多久,压着的半边身子再次麻木。
等他再动弹时,顾倾城醒来。
“吵醒你了?”陆君尧轻声问。
顾倾城没回答,坐起身语调模糊地问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疼?”
“伤口还好,是趴着睡浑身麻木,有些难受。”
“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?”
陆君尧见她已经醒了,只好麻烦她:“我想右侧躺,你帮我背后垫两个枕头。”
这样他后背有依靠,没有悬空,能好受点。
顾倾城下床去衣柜里翻出备用枕头,小心翼翼地垫在他身后。
“好了,你快睡吧。”陆君尧温和地催促。
她应了声,重新躺下,闭上眼睛时又叮嘱:“等不舒服了再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陆君尧嘴上答应,心里却想着再也不动弹了,以免吵醒她。
漫长的黑夜终于迎来黎明。
陆君尧睡得难受,索性早早起床。
顾倾城担心他,也睡不踏实,感觉到床边的动静便也跟着起来。
两人洗漱好吃早餐时,王队打来电话。
顾倾城立刻接通:“喂,王警官,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?”
王警官熬了个通宵,声音低哑,透着浓浓的疲惫:“群众安抚工作差不多结束了,但山里的两名被拐妇女还没找到,顾小姐,我想——能不能麻烦你再过来一趟?”
顾倾城吃惊:“那些村民还没交代山洞的位置吗?”
王警官说:“那两户人家,家里都只剩老人留守,儿子带着被拐来的媳妇藏进了大山,手机没有信号也联系不上,他们也不知道人在哪里。”
陆君尧听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