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药,无痕上前,小心给傅怀川服下。
喝下解药后,不一会儿傅怀川眼珠子便动了动,然后缓缓睁开眼。
见他醒了,皇帝坐到了他床上。
“感觉怎么样,可好些了?”
傅怀川目光扫视了一圈,没看到裴知之,他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。
“儿臣好多了,父皇怎么来了。”
皇帝闻言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是朕的儿子,儿子受伤了,朕自然要来看看你。”
傅怀川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是儿子叫父皇担心了。”
裴知之伤的不重,太医来看后只说受了惊吓,好好休息几日就好了。
等太医出去后,荷花小心的拿着药,轻轻给裴知之手背上擦去,擦着她忍不住抹眼泪。
“夫人,是奴婢不好……”
见她哭的泪眼婆娑,裴知之心虚的看了站在一旁黑着脸的男人,轻声安慰荷花。
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这次不怪你。”
荷花吸了吸鼻子,继续给她上药。
青衣就站在一旁,感觉到屋里的气都冷了好几分,害怕的咽了咽口水。
处理好伤口,荷花还想说什么,被青衣慌忙拉住。
“好了,太晚了,公子和夫人要休息了,我们也要下去了。”
荷花不明所以,看着裴知之,被青衣拉了出去。
所有人都出去后,屋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裴知之和魏挣。
见他脸上一片冷漠,眼底藏着怒意,裴知之心里有些害怕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魏挣,从前他确实也是一个冷漠的人,可不似今日。
知道今天的自己确实叫他担心了,裴知之想了想,还是悄悄挪到魏挣身边,扯了扯他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