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怨的语气……真是引人犯罪。
冯玥感觉自己的心弦在做人和不做人自己来回横跳。
“看够了吗？”男人问。
冯玥蓦地回神，心说“没看够你要免费给我看吗？”
好在即将出口的瞬间忍住了。
冯玥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，“嘿嘿”笑了一声，并未作答。
倒是刚才老医生狗狗祟祟的情景再次浮现，她脑中电光石火，之前听到的话和此刻老医生的动作迅速串联在了一起。
冯玥瞪大双眼。
看向病房里另一个当事人，眼神示意：…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？
男人面无表情，沉默回视：你说呢？
冯玥沉默。
半晌，她试探道：“……热心市民？”
男人：“……说得对？”语气莫名嘲讽。
“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冯玥干笑。
只要她不尴尬，尴尬的就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