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村支书阮秋明如果去派出所要人,我就往您身上推,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!”夏立诚笃定作答,“今天这事证据确凿,谁说清也没用,我不打电话,你不得放人!”
“是,夏乡长!”
扈广仁扬声道,“我坚决执行乡领导的指示。”
夏立诚轻点两下头,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夏乡长,我先走一步,改天再去拜访!”
扈广仁态度非常恭敬。
夏立诚抬眼看过去,不动声色发出邀请:
“扈所长,下午,参加完履新仪式后,去我办公室坐坐!”
“好的,夏乡长,没问题!”扈广仁爽快答应。
夏立诚与扈广仁握手道别,各自上车走人。
黄毛见扈广仁上车后,出声道:
“扈所长,你怎么将我抓进去的,还得再怎么将我送出来。”
“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,何必呢?”
“黄毛,这次只怕没那么容易。”扈广仁沉声道。
“扈所长,你想多了!”黄毛一脸嘚瑟,“这是东河乡,只要有大伯在,谁都动不了阮家人!”
扈广仁懒得和他争辩,轻蔑的扫了一眼,不理不睬。
阮家号称云都第一家族,绝非浪得虚名。
村部办公楼比东河乡政府还要气派,暗红色琉璃瓦气派十足,从上而下的玻璃幕墙,在阳光的照射下,熠熠生辉。
村支书阮秋明右手把玩着紫砂茶壶,左手有节奏的打着拍子,立体环绕音响里播放着地方戏曲——云剧,他摇头晃脑的边听,边跟着小声哼唱,不亦乐乎。
作为云剧的资深票友,阮秋明的唱功不错,前两年经常登台表演。
县长阮秋生得知这事后,将他狠狠批评了一顿。
别看阮秋明平时张扬的不行,但在县长堂哥面前,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,从此再没有登过台。
为了满足唱戏的欲望,阮秋明特意花了三万多,在办公室里装了进口音响,效果杠杠的。
嘭——
就在阮秋明哼唱的正起劲时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,门把手重重撞在墙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