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份协议是你签的吧，根据朱建荣的讲述，你们在春节之前，就已经协议离婚，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办理手续。”
看着眼前这份协议，王翠芳想起了之前朱建荣和自己说的那番话，顿时明白了这是对方安排的退路。
“没错，这就是我签的，我和他之前早就已经有名无实。”
王翠芳面色憔悴的说道。
“刚才的录音你已经听到了，朱建荣说你在外面有了新欢，是不是这么回事？”
方通瑞冷声问道。
“就当是这么回事吧，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，也没什么好顾忌的。”
王翠芳虽然是家庭妇女，但她知道只要朱建荣还在那个位置上，那么就算自己被关进去，日子也不会太难过，甚至还有操作的空间，可以让自己提前放出来。
这些都是之前两人就已经商定好的，所以她的情绪失控，也只是那么一瞬间。
“那你将这个人的姓名，家庭住址以及联系方式都写下来，我们需要对这一情况进行核实，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，你卖给康乐康复中心的器材发生了事故，造成了一名患者死亡。”
方通瑞将一张白纸递到了对方面前，面色平静的说道。
王翠芳显然刚得知这一消息，而康复中心那边，绝大部分的器械都是从她手中采购，如果真的出了问题，那这个责任她是逃不掉的。
况且对方能将这件事说出来，那就绝不是空穴来风，这也意味着自己这件事的性质发生了改变。
想到这里，王翠芳的手有些颤抖，不是她不知道该如何下笔，而是刚才的那些话全都是编造出来的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王翠芳颤颤巍巍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