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卞时蕴忽然提这个干什么。
卞时蕴失笑:“你知道?你知道你还……”
周胤:“我还怎么了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别看卞时蕴小嘴叭叭,可要真论起来,还是姜稚更敢说。
周胤嗅到了不正常:“她到底怎么了?”
“你自己去看她后颈。”说完,卞时蕴一脚油门,嗖得一下走了。
……
姜稚正在整理周胤换下来的衣服,她心不在焉,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周胤回来了,情绪锁得死死的,姜稚无法窥探分毫。
“过来!”他朝她伸手。
姜稚放下衣服,乖乖的走过去,还未完全靠近,就被困在了男人的臂弯。
下一秒,后颈的发丝就被拢到了肩膀上。
“周胤——”她惊呼,极速退出他的怀抱,紧张的捂着有牙印的地方。
“他干的?”依旧是分辨不出情绪的语气。
纸包不住火,姜稚一早就有预感这事儿是瞒不过去的,窗户纸被捅穿了,她反而没有了思想包袱,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周胤自以为表现的很温柔,可是在这种时候,还是叫姜稚听出了一丝审问的味道。
“告诉你了……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”
“原来根源在这儿?”是嫌他惩治不了,所以才选择隐瞒,难怪那天醒过来时,阿权说的好好的,她就突然冒出来了。
“我能不能把他怎么样这个另说,我问你,下次呢?”周胤寸寸逼近:“这次是咬你一口,下次他要打你一顿,你是不是也要瞒着?”
姜稚摇头:“没有下次了,下次我一定躲得远远的。”
但这种保证对周胤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,他听阿权说,为了避免耶波在外面乱搞坏他名声,姜稚几乎每晚都会跟踪他。
甚至有一天晚上还睡在了人家门口。
周胤听到这些的时候,头都炸了。
睡在门口,睡梦中被人掐死她都不知道。
“这个月,不准他出来。”
任何惩罚都没有比遏制自由更立竿见影,让他在身体里好好反省一下,以后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