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了,她有多大的本事让周二少入赘?佣人为了推卸责任,胡乱说的话你们也信?”
话音刚落,门口忽然传来巨大的坍塌声音。
几个负责清点礼品的佣人手足无措的站在倒了一地的拔步床前,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
何依依统共没多少陪嫁,也就这张床看着像个样子,谁晓得会这么脆弱。
沈母看着那一摊子破木头,咬牙道:“搬到地库去。”
别放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
富太太们拥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谁不晓得拔步床是跟随女人一辈子的,料子不说红木,但至少得选个结实一点的吧。哪有人拿这么个便宜货滥竽充数,丝毫不考虑女儿以后在婆家是否能抬得起头。
摊上这么个亲家,恐怕以后沈家要头疼了。
新人仪式都走完了,富太太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都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。
沈母见她们都要走,她急了:“你们都陪我一天了,我怎么好意思叫你们空着肚子走呢。”
“沈夫人,我答应我老公,中午就回去的,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,不差这一刻吗?”
“哎,不吃饭,你们喝口茶吧。”
这些贵妇晚上要陪同丈夫一起出席周家跟姜家的婚宴,根本没时间拖沓。
“算了,下次有机会的,司机已经在等了。”
大家纷纷告别,谁也没有多停留。
沈母站在原地,脸色一阵红,一阵白,望着那些离去的富太太们,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,她怎么也想不到,本该风风光光的婚礼,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。
此时,坐在新房沙发上的何依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,今天这一路的坎坷跟波折,让她对未来的婚姻生活隐隐感到不安。
周胤毁了她的轿子,还把她的拔步床一起毁了。
导致房间看起来不伦不类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。
别人的新娘都坐在喜床上等待丈夫,而她却只能坐在沙发上。
沈煜在面前来回踱步,想着不久前迎亲队伍狼狈的样子,心中越发烦躁。
但更让他烦躁的是,现在满脑子都是姜稚意气风发坐在马背上时的飒爽样子。
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