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紧张干什么。”
“看不出那家伙脾气不好?”
这么一提醒,赵砚就想起来了。
拜天地的时候,周胤当着姜稚的面殴打人家大伯,辱骂人家长辈,事后还来一句,一家子欺负他一个。
“难怪周家愿意让二哥入赘,我要是得了这种病,我爸八成也得把我嫁出去。”
卞时蕴耳朵贴在门板上,听了半天,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到底在干什么?光喘气不说话啊?
忽然,卞时蕴脸色变了。
她听见姜稚在说,别伤害她。
这个‘她’难道指的是自己?
忽然,门板传来轻微的震动,仿佛有人撞在上面。
一门之隔,姜稚被耶波抵在门上,男人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:“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?”
姜稚别开头,躲避他不怀好意的触碰:“你除了会用这不入流的手段之外,就没别的本事了吗?”
耶波嗤笑,一把扯开衣领,露出极具耻辱的颈环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到底谁不入流?”
“有因就有果,如果你不伤害我,他怎么会套上这层枷锁!”
耶波曲起拳头,冲着她耳畔用力锤了一拳,瞬间将正在窃听的卞时蕴震得连番后退。
而此时,姜稚被耶波拎着衣领,剧烈晃动着:“老子要想真的杀你,在北欧就动手了,好心留你一命,你却恩将仇报,跟周胤那个王八蛋一起算计我!”
耶波用一种药把人拆吃入腹的凶狠眼神看着姜稚:“你以为这个破铜烂铁真能锁我一辈子?”
“你已经在伤害我了。”姜稚仰头看向他:“可到现在为止,我都没有让你口中这个破铜烂铁伤你分毫。”
“你想强调什么?”
“我并不想用颈环压制你。”姜稚顿了顿:“但前提是,你也别做出让我觉得……会遭受伤害的举动。”
周胤推荐的法子固然有效,但却是下下策,要想保持一段健康的关系,首先得彼此信任。
耶波毁了线香,她就算把耶波脑袋拧下来,周胤也不会回来。
当务之急,只能先把他稳住,然后等节气到了,重新制造出线香。
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