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部分是精神。
耶波第一枪对准的不是她,而是自己。
如果不是那两个外籍人出手及时,耶波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。
直到现在心脏还悬空的。
“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,有些话我想跟他单独说。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。
三个人同时露出犹豫。
“没事的,相信我,我就说几句话。”
徐界朝耶波瞄了一眼,无声的点了点头。
卞时蕴半推半就的被赵砚带走了,最后一个出去的徐界临关门时说道:“有需要你叫一声。”
破损的门板合不上,赵砚主动充当人肉门锁。
静谧了半晌,姜稚开口道:“咱们别争了,也别吵了。”
“圣安彼得的药方,你想要的话,我可以给你。”
“你想自由没有问题,想逛会所也行,记住躲避狗仔,别搞到最后周胤没法做人。”
耶波似乎不太相信她会那么大方。
“我找女人你也不管我?”
姜稚苦笑,说了句连她自己事后都感到吃惊的话:“做好防护措施。毕竟这具身体我也有一半的使用权。”
原来人真的只有在陷入绝境时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。
她现在只要周胤活着,其他对她来说都无足轻重。
耶波:“……”
“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,你好自珍重。三天后,记得跟我一起回门。”说罢,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往门外走去。
阿权帮劳叔清理过扫尾工作后,迫不及待的上来闹洞房,却看见姜稚独自一人在走廊上游荡。
“少奶奶?少爷呢?”
姜稚拦住他,答非所问道,“去叫人来估损。”
一通忙活下来,已经是夜里两点了。
赵砚送卞时蕴,只有徐界没有走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来看着他。”徐界很绅士的冲姜稚笑笑。
姜稚:“麻烦你了。”
徐界:“我答应过周胤,他不在的时候极力护你周全,以后有什么需要,言语一声。我徐某人一定义不容辞。”
提到周胤,姜稚微微颦眉,她强忍酸涩,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