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长辈居然被晚辈拿捏,真是笑话了。
“姜稚,这位就是你刚过门的赘婿吧!”苏老太太语气威严,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。
姜稚平静道:“是的。”
“你替我告诉他,这是我们苏家的事,与他无关。”
距离姜稚仅有半臂距离的耶波勾唇:“姜稚,你也替我跟那个长得跟吊死鬼似的老太说一声,我就生了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。”
“周胤,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,你知道她是谁?”
耶波只望了姜博川一眼,姜博川的声音就矮了下去。
苏曼担心母亲吃亏,连忙拉住苏老太太:“妈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这时,护士从手术室出来,看起来挺焦急的:“我们在患者口腔里没看见断掉的那一截舌头,是谁送她来的医院,赶紧想想舌头掉哪了,现在捡回来还能接,再迟一迟就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苏曼冲到劳叔面前:“她的舌头呢?她的舌头在哪儿?”
“我带人进去的时候,没看见哪里有舌头。”
“你胡说,肯定是你把舌头藏起来了。”
劳叔感觉对方大脑已经开始不清醒了,姜穗穗在姜家出事,他怎么可能把她的舌头藏起来呢?这不是自找麻烦吗。
“大少奶奶,您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您不能无凭无据的污蔑人啊。”
护士见问不出个结果,丢下一句赶紧想办法把舌头找到,转身进了手术室。
苏老太太双手合十,冲着周围一遍遍的作揖:“神佛保佑,神佛保佑穗穗这次能化险为夷。”
苏曼也跟着一起拜。
好团结的一家人。
耶波看看姜稚,又看了看那团结的一家子。
嘴贱的问了一句,舌头要是找不到了怎么办。
集体拜佛的一家子同时停下了动作。
“找不到的话,她以后可能就说不了话了。”
“弄个猪舌头怎么样?反正都是舌头。”
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
可姜稚还是回答了他的提问。
“不行,不是一个物种,会产生排斥的。”
耶波一副‘学到了’的表情:“不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