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关心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。朕今天叫你来,是想问问,你觉得朕如果愿意试药的话……”
江支离心中冷笑,却表面乖顺:“这个我无法肯定,因为并不同,人也不同。父皇和我的年纪不同。再加上父皇尊贵的身份,想来步悔思对您用药也会更保守一些。”
“这么说你那个时候用药不保守?”江统试探问道。
“确实如此。因为步悔思说我离死不远了,我想置之死地于后生,所以让她大胆一点。过程曲折辛苦,我也没少受到折腾,但最终结果来说,我没有白受苦。反正也是要死,我可以豁出去一切。但父皇您,试药还请三思。”
江支离一脸担忧的劝道。
江统咳嗽着,看着江支离,从他表情上看不出什么。
“但朕都已经这样了,还有得选吗?”江统虽然处处为江澈想,可也不是已经接受自己的情况了。
他当然想活。
江支离不言不语。
江统叹了口气:“朕只有试药的方法了。白鹤见首不见尾,根本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找到人,拖、咳咳,拖不得了。”
江支离拂衣下跪,双手撑着地。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膝盖碰没碰地。
“父皇,试药的结果并不一定成功,甚至有可能中毒的症状。这些我都经历过。如果父皇一定要试药,身为儿子和儿媳,自然义不容辞。
可我们也要担心所造成的结果。更何况是这种要紧的时期。如果步悔思的试药没有正向的结果,我们夫妻二人实在是承受不住弹劾。
我相信父皇提出试药就是已经做好没用的准备,不会随意发难,但其他人可不一定。父皇一定要如此的话,还请给步悔思免罪金牌。”
江支离说得头头是道,江统眉头皱紧,但最终还是松开。
江支离的担忧不是没道理。
可江统当然也希望步悔思能提心吊胆一点,才能更用心。
可现在如果自己不满足江支离,他就能不让步悔思进宫。
“好。朕给。”江统说完喝下水,才感觉嗓子舒服一点。
江支离告退要离开,江统看着江支离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:“等朕好了,就给颜家翻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