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钱。
毕竟，日历本这种东西，从实用性来讲，正常家庭买一本就行了吧？
“那些粉丝理智消费是不现实的，哪怕同样的台历，她们都会买很多套，送亲戚送朋友，给员工发福利之类的，就为了替亭仔冲销量，展现他的商业价值，才能让他接到更多好的代言。”
多几个选择，要人性化好多。
两口子于是不再多说，开始选照片。
拍摄的时候，每个月都有不同的主题，加上封面，每一本需要选十三张照片出来。
从几百张里选这么多，哪怕两人分开选，一轮一轮的选下来，还是花了不少时间。
选完照片，表叔安排的午饭也送到了办公室。
两口子在这蹭了顿饭，顾兰溪要去工作室，陆南亭见彩排时间还够，也跟着她去了。
星光距离陆氏园区并不远。
“这都是爷爷那会儿修的了。”
因为修建得早，拿地皮拿得更早，所以陆氏总部不像很多新兴集团那样，位于偏远地带。
“因为地块不太方正，我爷爷和我爸爸都是实干型企业家，觉得空地太多实在浪费，修完办公大楼之后，又在边边角角修了一些小楼，拿来出租，以较为低廉的价格，租给许多刚创业的小公司。通过这样的帮扶政策，我们陆氏得到了许多忠诚的商业伙伴，都是从我们陆氏园区开始，一步步做大做强的。”
陆南亭的嘴，从进了大门就没有闲过。
顾兰溪听得有意思，也没有打断。
“这些小楼方方正正的，远远看着好像一块块积木。”
“这样房间比较方正，造价比较低廉，性价比最高。”
见她有点嫌弃小楼外表，陆南亭忍不住想笑：“现在这种玻璃幕墙，还是我爸上位之后才主持重装的，以前全都贴的土黄色墙砖，因为太过老旧，下雨天偶尔还会脱落几块下来，每年雨季，公司里就会反复宣传如何预防高空坠物。”
“我只是在想，这些玻璃幕墙的使用寿命有多长？重装会不会花费太大？”
“那没办法啊，想要兼顾美观与耐用性，还想少花钱，那不现实。”
两人说着话，车子就开到了工作室小楼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