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了两天,但这纹身实在太不起眼,她又有心遮掩,还真没几个人发现。
等到伤口愈合,她又时刻记得抹遮瑕,因为纹的白色,很容易遮,就更不显眼了。
没想到只是偶尔一个疏忽,竟会被拍到。
果然,雁过留声,风过留痕,只要做过的事,就总会有暴露的一天。
顾兰溪不好意思讲自己那点小心思,红着脸低下头,不知该说什么。
然后陆南亭又凑了过来。
这次亲得很轻。
等亲完了,才哑着嗓子问她:“痛不痛?”
知道他想干嘛,顾兰溪立刻抓住他的手:“超级超级痛!所以你戴好戒指就行了,不许跟我纹一样的。我实在没办法,戴不住,才想了这个法子,你要是偷偷去纹了,我肯定生气。”
陆南亭不由好笑:“长官,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啊?”
“嗯!”
“我还小,还在叛逆期,偶尔不听话一下,可以理解吧?”
“这是什么歪理?是真的超级痛!我不骗你!”
陆南亭又把她抱到了怀里,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脖子撒娇,好半晌才吸吸鼻子,使出了杀手锏:
“婚戒都是成对的,你这样很不吉利啊,顾兰溪!”
顾兰溪无话可说,但又恼他,忍不住抱住他脑袋,一阵猛搓!
真的,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!
陆南亭也不阻止,任由她搓。
等她搓够了下楼去了,才哼着歌回主卧,重新搞发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