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、咬牙切齿,显然是背上的烫伤之处,异常地疼痛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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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小姑娘,这是你们的饭菜。”
想必是大刘,已经用自己的工钱作为交换的条件,和老板娘柳氏商议稳妥了,因此那柳氏非但没有象往常那样,来寻阿梨的晦气;并且,还吩咐店小二吴达,盛了一些厨房的剩饭、剩菜,送了过来道。
“多谢叔叔。”
阿梨怯怯地谢过了吴达,便着急忙慌地用筷子喂给小黑子道:“来,多吃一点儿吧!”
“嗯。”
“啊,好冷,好疼啊!小猫咪,你、你别走”
小黑子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,眼帘半睁半阖地勉强吃了几口,就再也忍耐不住地,昏睡了过去——即便是在睡梦当中,也是全身痉挛、抽搐不断,时时呓语低吟着,喊冷、喊痛道。
“好,我不走,我死都不走!你、你疼得,很是厉害吗?”
阿梨心如刀绞地抽泣说道。
如此硬生生地挨到了未时之后,没有经过任何诊治的小黑子,又不可避免地发起烧来,浑身热得仿佛炭炉一样,后背上的燎泡,也都渗出了许多的脓水,极其地吓人。
——注:未时,即北京时间的下午一点到三点。
阿梨瞧见他如此的病势汹汹,状况十分堪虞,且久唤无应、目光迷离,逐渐连神智都不清醒了,心内大是惶恐,但可惜,除了哀哀的哭泣和束手待药之外,却也并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。
“小猫咪,你别怕!我、我吉人天相,从小儿就有神灵贴身护佑着,不会有事的。”
小黑子在半晕、半醒之间,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她的哭声,兀自还强颜欢笑地宽慰她道。
幸亏苦苦地熬到了傍晚,那大刘终于满头热汗地如约赶至,交付给了阿梨,一白、一蓝两只密封的瓷瓶儿,以及一包儿干燥的金银花蕾、一卷儿干净的葛布,慎重地叮嘱她道:“小姑娘,这两瓶药粉儿,白瓶的内服,一日三次,每次一小撮儿;那蓝瓶的外敷,每日不计次数,伤处见湿便敷,宁多勿少、多多益善;每隔十二个时辰,一定要用金银花煮过的沸水,彻底地清洁创面。敷药之后,也要用干净的葛布,遮盖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