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财!你这个纵主该杀、大不成器的狗奴才!此番,你做得好~哇!!”
那位顾大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,和那顾二叔一起翻身下马,并不曾正面理会于他,只是冷眼斜瞪着阿财,沉声喝叱道。
阿财两面受气,却是不敢回话儿辩解,只得面色惶恐地低下了头去。
“公子爷!府内此际,正愁云惨雾地乱成了一团,你倒是还好整以暇地站在这里,悠哉游哉、流连忘返的——”
那顾二叔则横眉竖目、毫不客气地对准了朱振宇,劈头盖脸地,一通儿埋怨道:“实在是忤逆不孝,太不像话了!!”
“咦,顾二叔,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?”
朱振宇却是十分好脾气地笑眯眯说道。
“二弟,不得无礼!”
那位顾大伯便在一旁横了他一眼,高声喝叱道:“公子他又岂能料得到,老太爷和老夫人,竟然会在他离家出走的第二天,便就接连病倒,就此沉疴不起了呢?”
“啊?!怎么,我祖父和祖母大人他们生病了吗?什么病症,如今的状况如何??”
朱振宇大吃一惊,慌忙问道。
“唉!启禀公子,就在你离家出走的第二天,老太爷一读完了你留下的书信,便就中风瘫倒,一病不起了;老夫人见状,也因情急、悲伤过度,心血不足,昏厥在病榻之前了。”
那顾大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:“后来,老夫人刚一醒转,便就打发我们俩出来找你。他们眼下,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,难以支撑多久了!”
“两位叔伯,咱们即刻从北门抄近道儿回府,快走!!”
朱振宇闻言,双泪直流,调转过了马头,跺脚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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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梨和李明德饥时打尖,遇水行帆,一路当中,飞鞭、顺流,阴晴无阻,在短短的十几天后,便已乘舟来到了黄河的渡头。
二人登岸之后,便在路旁的一处小茶铺之外,栓好了马匹,想要入内稍作休整。
“两位贵客金安,快请入内就坐!”
李明德才一伸手挑开了那小茶铺的避风草帘,便有一名店家老汉,十分殷勤地迎接了过来,点头哈腰道:“小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