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人言可畏,你必须打起精神来竭力而为,万万不可丢了黄河帮的脸面。”
那张若行的心中,这才一块儿巨石落地,微笑挥手道:“好了,时辰不早了,你回去好好儿地养精蓄锐,尽快休息吧!”
“是,师父。”
孙克己诺诺称是道——可他话虽如此,但又怎么可能,当真睡得着呢?回到房中之后,直是此心耿耿、恨不能言,辗转反侧,一夜难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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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无独有偶,此时、此刻,一样睡不安稳的,并非就只有孙克己一人而已:就在同府的“憩风苑”内,此次大会的另一位关键人物,“双刀游侠”龙髯客,同样也在思绪万千、心神不宁——
“龙贤侄,你也是知道的,明日便是凤儿的选婿之期了——你既是她的大师兄,又是我的世交子侄,这一次,就少不了要拜托你,在台上帮忙掠阵、把关,主持大局了。”
就在半个时辰之前,那卫国公李益突然深夜造访,满面笑容地蔼声说道。
“世叔说笑了!小侄才疏德浅、武功低微,又怎敢贸然登台,贻笑大方呢?还请世叔量才适用,另请高人为宜呀!”
龙髯客连忙拱手推辞道。
“嗳~,贤侄,你过谦啦!你的武功深浅,世叔可是心中有数儿哇!呵呵呵。”
李益“呵呵”一笑道:“明天台上的评审呢,自是个个儿年高、辈长,足以服众;至于文比的主持,也已经劳烦给独孤姑娘了;只剩下武比这一关,以你的才能,还会胜任不了吗?除非,除非你是存心想要偷懒儿,否则,再是推脱不过的。”
“世叔言重了,小侄岂敢。”
龙髯客碍于情面,只好拱手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小侄就厚颜从命了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、甚好哇!”
李益十分欣然地捋须笑道:“哦,对了,贤侄啊,我知道,以你的功底,明天的那些参赛者,全都不是你的对手,自是不难一一将他们淘汰出局;但等到了那‘紫锏玉郎’孙克己登台的时候儿,还请贤侄千万记得手下留情,最终让他胜出别人一筹,技压全场、名列第一。”
“世叔,您的意思是?”
龙髯客颇为吃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