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地转身坐回到了原处,面露得意之色地对着他,装模作样道:“喏,剩下的这些,你现在就可以拿去‘玄一库’,存入其中了。”
“是,公子,属下遵命~。”
顾子谦碍于身份的所限,自然不便上前动手抢回飞钱,于是只得低头认栽地再次盖好了黑帕,哭笑不得道。
“嗯。”
朱振宇暗自偷笑着,若无其事地点头“嗯”了一声道。
“此外,还有两件紧要之务,属下人等,今日也需公子立即决策示下:这第一件事呢,便是这座老宅业已转卖离手,归于他人名下了,按照约定,咱们必须在五月初一之前,迁离出府——”
顾子谦接着问道:“故此,请问公子,咱们新府的府址,究竟是选在了何处,现在总该可以明示属下了吧?从前听老夫人的意思,似乎颇为属意,那极南之地的琼州和南诏国,不知”
“欸~,这一南、一北的,时间紧迫、路途遥远,已然是断不可行了——”
朱振宇从容不迫,胸有成竹道:“顾大伯,请您亲率朱信、朱礼父子,和顾二婶儿、流苏母女,以及张一先生,赶在约定的期限之前,于九台城内我姑母大人的夫家,哦,也就是那盐商孙府一旁的方圆十里之内,择选一处,与此地老宅的布局、格调儿和面积,都相差仿佛的祥瑞之居,买下收拾妥当,届时,咱们上、下人等,都照原样儿搬过去就是。”
“什么?!公子,您的意思是咱们朱府,从此就要和那盐商孙渊毗邻而居,鸡犬相闻啰?这、这”
顾子谦越听越是惊讶,难以置信道。
“错!”
朱振宇“呼”的一下子站起身来,摆手打断他道:“顾大伯,此事决非本公子之意,全乃我祖父和祖母大人的临终所命也。”
“是!既然如此,那属下人等,便唯有谨遵谕令,竭力奉行了。”
顾子谦见状,便连忙十分警惕地急速倒退了两步,一手紧抓着托盘,另一手环臂相护,以防他再次过来顺手牵羊,心中疑虑不定地,抬眼细观其色道:“只是个中的期限,实在是过于紧迫,怕是很难办得周全——请问公子,既是如此,那为何不从一开始,就两件事一并吩咐下来呢?”
“哎呀!顾大伯所言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