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脸相迎道。
朱振宇入席一看,但见今年,孙含笑按例招待他的这一桌儿酒宴,显然要比往常年的,丰盛了不下二、三十倍之多,满满当当儿地摞放了两大桌子;单是酒水这一项,就有十几、二十多种,和八种甘露、清茶一起,琳琳琅琅地,一字排开在了四周的围栏平台上。
“呀,含笑妹妹,久闻你们盐商一行,油水丰沛,利润奇高无比,今日见到这一桌儿酒席,我才得以亲自验证啊——”
眼前的这一副盛貌,使得自幼见惯了各种豪阔场面的朱振宇,也是不由自主地抚掌笑叹道:“一桌儿普通的小宴而已,何其奢靡太过也!敢问贵府,今年又多赚了几许的金山、银海呀?”
“振宇哥哥请坐。”
孙含笑笑而不答,只顾一再摆手请他入座道。
“含笑妹妹,这么多的酒菜,单就咱们两个人,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儿啊?”
朱振宇嘻嘻而笑道:“不如把顾大伯他们,也一并请过来如何?”说着,便回身呼唤小兰道:“来,小兰,你也过来坐下,一起享受、享受。”
“朱公子,您又要拿我开涮啦?”
那小兰满脸皆是警惕之色地连忙后退了两步,摇手不迭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可是不敢哪!”
“振宇哥哥,不许你又欺负我家小兰!”
孙含笑终于忍不住,一巴掌把他按倒在了座位之上,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,大大地白了他一眼道:“至于顾家叔伯,他们的酒宴,也是一般的丰盛,你自是不必替我节省;而此处的这一桌儿酒席呢,就只有你、我二人单独就座,怎么,振宇哥哥你,还十分地不情愿吗?!”
“哎呦,苍天见怜、日月可鉴哪含笑妹妹,我可哪儿有那个胆量啊?!”
朱振宇便一指头顶,嬉皮笑脸地打趣说道:“我要是敢说一个‘不’字,你们俩手中的短枪,还能饶得了我吗?我只是可怜我那未来的妹夫,娶你这么一个张牙舞爪、凶神恶煞的母老虎进门儿不算,另外还得饶上一个,牙尖嘴利的小母夜叉”
“坏哥哥,让你损我、让你损我!”
孙含笑杏腮飞红地用双手轻轻捶打着他,同时更在心内,暗暗地猜测不已道:“也不晓得,振宇哥哥此话,是为何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