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家仁万万没有料到的是,他才一放松警惕,程文玉就趁其不备,手持着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请柬,“刺溜”的一下儿,钻到了台前,排进了队列当中。
“朱公子,老奴这厢有礼了——”
且再说李忠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了王寒青,却又迎面瞧见了更加令他头痛的朱振宇,便连忙作揖赔笑道:“敢问您这是,去往何处哇?”
“当然是要到台上,参加比试喽!”
朱振宇一把将请柬塞进了他的怀中,手指着台上,笑容满面道。
“朱公子,您、您”
李忠举起袖口儿,擦了一把直流而下的冷汗,为难了半天后,这才终于憋出了一句最不伤人的婉拒之词道:“嗐,朱公子,您说,您又不精通武术这门儿粗鲁之技,何苦登上台去,白凑这份儿热闹呢?万一要是伤到了哪里,老奴实在是担待不起呀!”
“嗳~,李管家,一切的后果,皆由我自家负责,你就不必杞人忧天了,赶快让路吧!!”
朱振宇哪里肯听,执意前行道。见他纹丝不动,便怫然说道:“哎,李管家,你怎么还不让开啊?你们国公大人,刚才明明宣布,只要是手持请柬,年龄在十八至三十岁之间,既无妻妾,又无婚约在身,家世清白,体貌端正,高矮、胖瘦适中,自认武艺精湛,想要参与比试的才俊,便可登台候比,对不对呀?”
“呃对。”
李忠怔了一怔,只得点头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还啰嗦什么呢?!”
朱振宇微微一笑,腆起来肚子,就往台上走去道。
“朱公子,请留步!——”
李忠大感伤神地急忙拦住他道:“这对是对了,但,您、您”
“我、我什么呀,李管家?”
朱振宇截口打断了他的话语,摇头晃脑、嬉皮笑脸道:“你是不是想说,本公子又胖、又不会武啊?可是你们国公大人并没有明确地指出,究竟多少斤算轻,多少斤算重啊?并且,本公子虽然从未习武,但却偏偏‘自认’武艺精湛,莫非,这也不行吗?!”
“啊?这朱公子,您的这一番高论,可真是机智过人、无懈可击呀!老奴诚心拜服。”
稍有犹豫的李忠,回头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