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的水分出现。程大侠无须避嫌,快请安心坐下吧!”
“是啊,卫国公(国公大人)此话极是,程大侠,快请安坐吧!”
“程大侠无需拘泥于小节。”
许友仁和周见直,连连点头称是道。就连始终都不曾开口的胡一名,也颇为难得地蔼然一笑道。
“是,多谢诸位容让了。”
程家仁见状,只得惭愧落座,并在暗中向身边的杜壮,低声赔罪道:“杜贤弟,犬子年少轻狂,做事有失分寸,请勿介怀——明日为兄,定然领他登门负荆请罪。”
“嗐,这年轻人嘛,出于好奇之心,登台比试、比试,原也不是什么大错儿,程兄不必在意。你看那位朱公子,不也是同样如此吗?”
那杜壮的心内恼火已极,却不得不故作大度之状地,避重就轻,一笑而过道:“毕竟结果,才是最重要的。程兄,你以为呢?”
“那是自然、那是自然”
程家仁顿时放下心来,感激涕零地讪然说道:“都怪为兄我平时管教不严哪,唉!难得贤弟如此心胸宽广、大肚能容,为兄感激不尽,定当全力以报。”
“嗳~,亲家,言重了,呵呵呵。”
杜壮听了,这才怒气全消道。
“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,何苦上来丢人现眼呢?!”
程家仁连忙端起茶瓯,亲手为他续上了一杯凉茶,正过脸来,再次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,心中暗道。随即,又转念偷乐道:“咦,倒也怪了,他手上没有请柬,又是怎么混上台的呢?嗨,这孩子,武功虽然不高,但是脑筋还是很灵光的!”嘴里则故意说道:“今天晚上啊,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!——来,贤弟,喝茶、喝茶!!”
那程文玉坐在对面,明明瞧见了程家仁的眼神儿,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,望向了左边的《夏景图》,假作不觉。
“看来程大侠,对此并不知情啊。那就奇怪得很了——该不会是世伯,将请柬直接发给他的吧?!”
龙髯客远远地听着、看着,不禁暗自诧异道。
“呀,大胡子,你怎么在这儿啊?”
那龙髯客正自暗中奇怪不已,就听身后,悄然传来了一阵儿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响,紧接着,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