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击掌相赞道:“此诗实乃为佳作也!字字绝妙,句句堪赏。其立意、品格、胸怀,无不凛然大气、高风亮节。于此大作之前,独孤决不敢和,免污众目,自取其辱。”
“哎,你们瞧唉,终于,也有她不能的时候儿了!”
顾子鲁“嗤”的一下儿,对着顾子谦和王老学究二人,低声笑了出来道。
“欸~,请恕老朽不敢苟同!”
王老学究却是不以为然地反驳说道:“老朽以为,这一点儿,却恰恰正是独孤姑娘她最为可取之处,非坦荡君子,不可为也!”
“呃那倒也是。”
顾子鲁面色一红地讪讪说道。
“这‘冬景图’一诗,乃为济南武府,武义思武公子所作的七律一首,题为‘咏水仙’。”
就听阿梨正自扬声复述,最后一首诗作道:“其诗文云:‘盈水寒波照艳容,此花不与别花同。玉盆生碧映纤弱,黄蕊飘香添绮浓。易躲风霜消永夜,难飞蜂蝶觅芳踪。绣楼内院何寥寂,深锁娇姿锦幕中。”接着,点评说道:“此诗对仗工整,香艳缱绻,也是一首难得的中上之作。”
“咿,济南武府?那他不是我亡嫂的堂弟,我的小表侄儿吗?——这,也行啊?!”
李丹凤一直到此时,才第一次注意到了武思义的存在,一惊一乍道:“这不是近亲、乱伦吗?!”
“不许胡说八道!你们俩呀,早已出了五服之列了。”
武氏嗔怪地乜斜了她一眼道。
“哼,随你怎么说好了!”
李丹凤瞧着台下,嗤鼻冷哼道:“诶,怎么,我那大表侄子,武思诚也来啦?若不是他,早就娶妻生子、儿女成行了,你们是不是也要安排他登台比试,凑个热闹啊?!”
“住口!”
武氏面色大变地厉声喝止她道。随即,便目光阴沉之极地看向了武思诚,脸色,越发地冷峻难看。
“既是一首香艳、绮丽之作,其品调,也就难免失于媚俗,且容独孤依韵和上一首,以增清雅之气。还请武公子和诸位,多加指正。”
阿梨稍作停顿后,继而侃侃阐述己见,朗声吟咏道:“石蕴冰肌水做容,生来不与万花同。偏宜对竹增风骨,勿令从春染绮浓。恁众堂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