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部分,在空中急旋了数圈儿之后,迎面直取孙克已的头部而来。
“咦,这位赵少侠的身法,好不滑稽!好像是把对方的脑袋,当成马头来抓了,真不愧是马帮的弟子啊,哈哈哈!”
吴莫才刚稳重了一霎儿,就又猴头猴脑地对着他师父,哈哈大笑道。
“莫儿,不得无礼!”
郭从谨嗔目制止他道:“我从前早就告诫过你,在这江湖上,多少门派之间的血雨腥风,皆为言辞不敬而来,你怎么还不知道谨言慎行呢?!”
“是,师父,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吴莫自知失言地低头认错道。
“实际上,你方才的推断,其大致的方向还是不错的。”
郭从谨这才面色稍霁地,和他详细说道:“软索挝这种兵器,也正是由战场上的笔挝,和马帮惯用的套马绳结合而成的。其一招、一式,皆合套马与实战的双向所用,且更加地灵便、如意。”
郭从谨言至此处,稍事停顿,继而望向赵山,低声续道:“不过,可惜的是,这位赵少侠的年纪尚轻,功力较浅、下盘不稳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他马上就要屈膝落败了。”
——注,笔挝,为古代的兵杖之一,造型奇特古怪,其长度为一丈三尺,柄端的外观,形似手握铁笔的拳头,故名“笔挝”。纯铁打造,分量极重,非猛勇、力大之将士而不能使用。
再说台上的孙克已,因谨遵着恩师之命,一心想要助长本帮之威,是以面对“呼呼”疾飞而至的铁索挝,非但不避、不让,反将左手的铜锏正面迎了上去,便听“咔”的一声闷响,左锏已被软索挝的机关,给牢牢地套住了。
“撒手!”
那“一锁乾坤”赵山的名头儿虽然响亮,事实上却由于天资有限、悟性极差,功力甚是低微,而他本人也颇有自知之明,此战,压根儿就不抱有任何的取胜之望,但求在大庭广众之前,莫要败得太过难看,便就心满意足、别无他求了。是以,在甫一发招儿之际,就用尽了十成的功力,以本帮的看家招数儿:“锁马喉”,对准了孙克己的咽喉要害,全力而施。孰料,一举就套中了对方的左锏,心中立时便大喜过望,得意洋洋地回手猛拽道。
“呵呵呵,那也未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