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都大喜过望地,慌忙点头哈腰道。
“嗐,顾大伯,你说,他们走得这么快干吗呀?!真是有钱不会赚!”
朱振宇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一摊双手,很是遗憾道:“我本来呀,是想给他们凑上一个,‘六六大吉’之数儿的。”
“嗯哼!”
那顾子谦拿他莫可奈何,只好迁怒于坐在一旁,无所事事的顾子鲁,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儿道。
而前罪未消的顾子鲁,此时既不敢怒、更不敢言,只得一缩脖子,拿起了一大块儿的冰镇西瓜,默然地啃了起来。
“咿,顾二叔,你怎么还敢吃啊?!”
朱振宇指着他,故作惊讶道:“你不是,刚刚才吃坏了肚子的吗?!”
“呃咳、咳、咳!咳、咳、咳!”
顾子鲁的心中一急,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道:“已经好了,好了!嘿嘿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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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卫国公府,内书房当中。烛火重重,辉煌灿烂。
“一定要连夜发出,千里加急,不得有误!”
那李益低着头疾书了良久,终于搁下笔来,亲自封缄、盖章完毕,交给了李忠道。
“是,老奴即刻就命人,飞鸽传书。”
李忠急忙收起道。
“嗯今天午夜之前的事情,总算是都结束了——”
李益颔首“嗯”了一声,显露出了一丝疲惫之态道:“是吧,李忠?”
“启禀国公大人:老奴惶恐——”
李忠却是略有迟疑地,忐忑不安道:“申时方过,李联便即着人来报,说是说是那郭从谨师徒俩借口如厕,打晕了更衣室内的两名黄河帮弟子,偷换了他们的服饰,消失得无影无踪了”
“什么?!荒谬!”
李益甚感震怒地拍案而起道:“你们的眼睛,都是瞎的吗”随即就醒悟了过来,拂袖冷哼道:“哼,看来,他们必然是懂得易容之术了——好一对儿奸诈的小人哪!”
“是,想必如此——老奴数次办事不利,还请国公大人责罚!”
李忠垂首请罪道。
“嗐,算了!事已至此,罚你何益呀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