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得成了,本公再加倍地补偿与你吧!”
——注:军用三马,即乘、驮、挽三种用途的军用马匹。
“老奴的所有,皆是国公大人所赐,不敢再奢望其余。”
李忠推辞说道。
“你的忠心啊,本公自是明白!”
李益欣然一笑道:“啊,对了,二夫人的身子,可好些了没有?太医们怎么说呀?”
“太医们说,二夫人的身体原无大碍,只是近来操劳过度,体力有所不支,”
李忠赔笑说道:“只需静养几日,便可痊愈,国公大人不必忧心。”
“嗯,那便好。”
李益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来,叮嘱他道:“虽则如此,你也要着人额外地为她调养才好,切莫做下了病根儿。”
“是。”
李忠喏喏说道。
“其实何止是她,本公和你,还不是一样地劳心劳力、疲惫不堪吗?不过,她能歇着,你、我,却是一时半刻也歇息不得。”
李益手抚着额头,疲倦地说道:“嗳,罢了,我这心里呀,牵挂得厉害。不如咱们都撤了吧,我去瞧瞧她去——你吩咐下去,今夜子时的访客,一概都推至到明晚之后。于此之前,若无大事,不许吵我。”
“是,国公大人也是该好好儿地松散一下儿了。”
李忠见状,连忙上前搀扶他道。
“嗯。”
李益点头起身,和李忠一起,走出了内室道:“有旁人跟着,你就不必再侍奉了。等明日午后,你再来不迟。”
“是。”
李忠才一应声完毕,正要拉开外门之时,李益却又突然想起了一事,连忙叮嘱他道:“另外,‘佛郎院’那边儿,千万不可怠慢了。我正在发愁,该如何地打动他,出重资襄助呢”
“启禀国公大人,柯门主求见。”
李益言犹未尽,就听门外的李官,突然扬声禀报道。
“这都子时过半了,她来做什么?!”
李忠听得一愣,和李益面面相觑道:“要不,老奴去回绝了她,让她明日午后,再”
“不,她是一个再机敏不过的人,此时求见,必然事出有因。”
李益沉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