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其转让、接盘之人,无偿地使用,他们朱家的金字招牌。”
李益微微一笑道。
“可既是守密之约,那国公大人,又是如何得知的呢?!”
柯芙蓉好奇地笑问他道。
“因为本公,也是那守约人之一呀。”
李益怡然一笑道:“只不过,都是假以他人之名罢了。”
“请恕芙蓉愚昧,国公大人,这可明摆着,是他们朱府甩出的无用之物,国公大人为什么,还要欣然接手呢?”
柯芙蓉闻言,越发地“糊涂”了起来,异常“困惑不解”地笑问他道:“难道就不怕蒙受,巨大的损失吗?!”
“你以为,这些随处可见的金铺和柜坊,又是普通的商户经营得了吗?!他们朱府以低价盘出,并不算甩锅,而接盘之人,也定然不是泛泛之辈。有这个本事接,当然就要有本事,继续生火、做饭。比不得他们朱府,尾大难掉,只能暂时脱身。这里头的门道儿啊,多着呢——你们女人哪,对于经济往来,自然是不太了解的。”
李益轻蔑一笑道:“你不妨试想一下儿,那些根基甚浅的小柜坊,假设恰好在战乱之前,以高息的诱惑,吸引了大批的存金,紧接着,战乱一起,柜坊一倒、人去楼空,那么,所有存金的去向,也就再也无从追究了”
“并且,每逢乱世,金价也就必然会随之而高涨,如此一来,那之前的存货,无疑便将坐地连番数倍之价”
柯芙蓉顿时“茅塞顿开”,“无比赞佩”道:“国公大人,您此举,实在是高明之极呀!”
“柯门主过誉了,哈哈哈!”
李益得意非凡地仰天大笑道。随即,又马上自嘲一笑道:“不过,也正是因为,他们朱府把转让和摘牌的时机,掐算得如此精准,所以,才会使本公误判了朱振宇此人的心智,让柯门主见笑了!”
“国公大人说笑了,芙蓉岂敢——闻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哇!”
柯芙蓉欠身微施一礼,娇笑如花道:“那么,再请教国公大人,从他们渤海国朱府到咱们府,需得走上多久的路程呢?”
“那就得看,是坐车,还是骑马了——慢则数月,再快,也至少得一个月左、右吧!”
李益不明所以道